能否断定人们必须先听文字,然后才能看文字?看来不行这不是理论上的原因,而是实践的问题。这个漫长的“视界”法不能用在学习过程中,即使你听了一遍又一遍单词,你也能正确地掌握它的发音,换句话说,即使你忽略了我们ZHUI追大的敌人——遗忘。与遗忘作斗争只能通过回顾。只需复习,就可以将与有声词相见的次数增加到每个人都需要的程度。但是就是这样,在自然语言环境中也很难保证做到,更别说远离母语地方的好几千公里了。尽管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是仍然想引起我的同行们的注意,能保证单词无数次重复的只有书。只有书籍才能让人敞开心扉无数次,而不会让我们失望,因为它们总是一遍遍、一遍遍重复着我们需要的东西。
教学过程的ZHUI追终目的,就是在书面语和口语中掌握这两种熟巧。理解书面语和口语的内容是一种分析过程,而表达自已的思想则是一种综合活动。上述两种熟巧缺一不可。当然有的时候我们被迫作出某些牺牲,但往往不是由于原则上的理由而是由于时间不够。这两种熟巧互为条件,互相促进,但经验证明,它们也可以分开来掌握。我在罗马遇到过一位旅馆看门人,他能说七种语言,每一种发音都相当好(包括匈牙利语),但哪一种也不会正确地书写(甚zhi连意大利语也不会写)。亚诺什·阿朗和山道尔·斐多菲给我们留下了珍贵的文学译著,可是他们对发音却一窍不通。
谁要是从布达佩斯到维也纳不是坐三天的马车,而是坐一个小时的飞机,谁要是晚上不是用汽灯照明,而是用手按电钮打开日光灯,那么他对学习英语口译也会要求用不太吃力的方法,现代人毕竟是娇贵了。我们如今要求科技不仅减轻体力劳动,而且也减轻脑力劳动,ZHUI追现代的所谓视听法就是用来减轻学习口译时记忆的必需的负担的。新的方法也能使人掌握良好的发音,而发音对于讲不同语言的人进行交际木及为重要。
以研究语言为职业的人,我们通常称之为语言学家或语文学家。他们研究关于语言的理论问题,研究同一时代语言与文化的相互关系。努力学习语言,掌握外国语言并象有的人迷恋别的东西那样迷恋语言的人。就我所知,英语里这两类人的名称是有区别的:后一种人称为“] linguist”(语言通)我觉得“ philologist"(语言学家)和 rlinguist'”的区别就象舞蹈设计家和舞貿演员的区别一样。在没有找到更合适的词的情况下,我只好把那些只是为了实际应用或单纯为了兴趣而掌握几种语言的人称为“ linguist”。但在这个意义上我却不能称自己为polyglot”(英语,通晓多种语言的人),因为大多数“ polyglot”之所以能掌握多种语言,据我看是出生环境或偶然的机缘造成的,并非出于兴趣面去学习的结果。
不练习听力以后,我没有悟出人生不能放弃的道理,也根本没有要赶上别人的觉悟。我决定休息一下,保持每天刷700个扇贝单词(200个新单词+500个旧单词)的习惯,各种长难句练习,保持定量的阅读和刷题。每天花费时间约莫4-5个小时吧。PS.我周六周日是不太学习的,因为要吃饭和睡觉……基础的词汇,句子结构,反应速度的练习还挺重要的。